步子,侧头见她穿了长衣长裤,大夏天的裹得严严实实,越想越好笑,眸子从她头顶打量到脚底,故意道:
“别怨我没见着你,我还在想哪个服务生胆敢和客人坐一起。”
“”——
婉庭空回了自己的房,将之前收拾到一半的瓶瓶罐罐塞进行李箱里。又躺着看了会儿电视。便渐渐来了睡意。都快睡过去了才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挪了步子走去洗手间换睡衣。她的动作很缓很慢。站在洗手间里呆了几秒才想起是进来做什么。
她拉着衣角往脖子上扯,可下摆卡在颈那里怎么也出不来。双臂交叉着往头上硬掰,又急又吃力,动作可笑又滑稽。
忽得一股力将她的衣摆猛地往上提。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婉庭空终于脱了那件难缠的外衣。
回身的时候却整个人楞在了原地。
孙显新眯眼站在婉庭空的跟前。视线冰冷阴郁。
呵呵,不是什么大嘴猴,是淡绿色的半罩蕾丝。露出一片圆润的丰盈。
和他印象中一样,依然白的出奇,在明亮的光线下晃得人心烦不耐。
孙显新将她放在洗手台边的睡衣递过去。
婉庭空僵在原地。她在辨别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他开口说了节。
可惜没有。
他也不愿再逗留。只冷道:
“下次说话用用脑子。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你那些没分寸。”
说完转身开了玻璃门锁便走。
孙显新侧头见她背着自己还在原地。呆站了几秒似乎抬了手。
索性再次走回去,扳回她身子的时候,果然见了她紧咬了唇。双手死死拽着那件可笑的t,整张脸都皱一起。那些湿润的晶莹糊了满脸。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永远都这副懦弱又清高的模样。
那些趁强的话在他听来依然矫情又做作。
可也就那么几秒,他竟还是抬了手去抹女人的泪滴。
婉庭空没想他会回来。视线望出去都是糊的,等他触了自己的颊。便伸了臂死命地去抠他胸膛间露出的那些淡粉痕迹。指甲掐进肉里,她便一块又一块得挖,掀起的皮深红一片,像是她很早之前看的惊悚片,触目又惊心。
整个过程像是一部默片。
孙显新任她发泄,那是她惯有的伎俩。他早就不足为奇。等她实在忍不住哭出声,他才拽了她的手臂。
今晚明明喝了不少烈酒,可脑子却出奇清新。被她抠得真的疼,便紧拽她的掌心,沉了很久才轻叹道:
“你恶心我,我也烦你,现在那畜生不是对你上心了?你就跟着他去,也给我喘几口气,让我和她好好过日子。”
“”——
夏阳在自己房间等了孙显新很久。都不见他回来。
他说陪张年再去喝几杯。之前就已经灌了不少了。所以她有些担心。
刚换了衣服下楼,便见他一个人开门回来。
她一眼就见了他脸上的指痕,还有胸膛间那星星点点的血迹。整个人一惊。
可孙显新镇定自若。只说要洗澡。让她早些睡。
夏阳却不依。捧着他的颊仔细地瞧。只皱眉道:
“怎么回事?”
“摔的。”
她一抚那些被扣翻起的伤口,孙显新便疼得呲牙。
“你骗谁?摔能摔在胸口?”
他搂了她的腰失笑。静了几秒突然问道:
“你喜不喜欢这里?”
夏阳没功夫理他莫名的问题。只关心他的那些痕迹。便问:
“你到底去哪里了?”
孙显新却岔开话题:
“我买了南边的房子,不算太大也不贵,三人居的小复式,以后结了婚,你无聊了就过来散心。带着崽过来的话就住二楼的大套房里。”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