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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刚喝过水了?又想喝什麽?』
「痞子我又渴了嘛!我现在要喝曼巴咖啡」
这里是医院到那里去煮曼巴咖啡?
而且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毕竟对身体不好
『咖啡不好吧喝点别的好吗?』
「痞子你也知道咖啡不好所以请你以後少喝点好吗?」
我看着她嘴角泛起的笑意,以及眼神中的狡黠我才知道她拐这麽多弯就是希望我以後少喝点咖啡。我心里彷佛受到一股重击不行了鼻子突然感受到一股ph值小於7的气息再不平静下来,也许泪水会决堤。
我是学水利工程的,防洪是我吃饭的家伙绝不能让水流越过堤防而漫淹即使只是泪水。
『好我答应你我尽量不喝咖啡』
「那顺便答应我以後不要熬夜」
「还有以後别日夜颠倒了」
「还有早餐一定要吃」
「还有别太刻意偏爱蓝色那会使你看起来很忧郁」
「还有」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有点在交待後事的感觉
我不想让她继续,只好说:
『我去帮你倒杯水吧!免得你口渴』
「痞子饮水机远吗?如果远我就不喝水了」
从这里到置放饮水机的转角,男人平均要走67步,女人则要85步加上装水的时间,平均只要花18至1分钟不算远。
『不会的很近』
「痞子赶快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好吗?我很怕孤单」
我这次没有回答。
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痞子吃宵夜去吧!学弟请吃鹅肉》
是阿泰在叫我。
更半夜里,很多研究生都会相约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有时会喝点酒,因为大家都有一肚子的悲愤。以前我常喝酒,但这两个月来倒是都不喝了。
『等我1o分钟我喝杯咖啡』
到今天为止,轻舞飞扬已经离开我快两个月了。我总是在每天深夜的点一刻上了线,关掉所有的pa让jht静静地陪着f1ydance1o分钟。虽然现实生活中的她,已不再能轻舞飞扬但我仍然希望网路世界里的她,能继续f1ygdang阿泰常骂我傻人都走了,还干这种无聊事做啥?可是即使她已不在人世,我仍然不忍心让她的灵魂觉得孤单因为她说过的她怕孤单
《痞子你不是戒掉咖啡了吗?》
阿泰好奇地问着。
其实我一直记得那晚她的嘱付所以从那时起,我也就不再喝咖啡了。但今夜的我,却有一股想喝咖啡的冲动而且我要多煮一杯给她。因为今天是月15她满岁的日子
我记得1月17那天台北的雨下得好大当我赶到荣总时他们告诉我说凌晨点一刻从医院里飞走了一只咖啡色的蝴蝶然後我就什麽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77号公车的站牌下站了一整天小雯说得没错台北实在好冷
老妹就比较笨了竟然问我为何脸上会这麽湿?难道她不知道那天台北的雨实在很大?这两个月以来,我很努力地不去想起她。毕竟饭还是得吃,觉还是得睡,课还是得上,论文还是得赶。我希望自己不会无时无刻地想起她,而这种希望就好像我希望天空不是蓝色的;就好像我希望树木不是绿色的;就好像我希望星星不在黑夜里闪耀;就好像我希望太阳不在白天时高照。基本上,我是在希望一种不会生的情况。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扮演着第二种人的角色。
而我哭过吗?
noay!我说过了,我是防洪工程的高手将来长江峡下游的防洪措施,搞不好我还会参与。如果心里一有ph值小於7的感觉,我就会赶紧上线去看joke板让一些无聊低级黄色的笑话,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一切都跟去年9月多以前还没遇见她时一样阿泰仍然风流多情,而我依旧乏味无趣。只是研究室窗外的那只野猫,似乎都不叫了上了线,关掉pa,准备去饮水机装水煮咖啡楼的饮水机坏了,只好到二楼去装水。
在等待盛水的时间里,我看到了一封放在研究生信箱的信件。我是博士班的学生,信箱在楼二楼是硕士班研究生的信箱。信封外面的收件地址只写:成大水利工程研究所而收件人更怪,写的是:“痞子蔡”。我想不出系上还有那一个人有这种天怒人怨的绰号所以应该是寄给我的信。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张信纸还有另外一个咖啡色的信封。
信上写的是:
“蔡同学你好:
我是轻舞飞扬的室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名。我也不方便称呼你为痞子,因为这是她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