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忍不住笑了,“好。”
…
书房。
萧墨栩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与说话声,似乎还隐隐传来萧砚和云滟的说话声,他紧皱的眉心终于舒缓了几分,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阴沉。
脚步声靠近。
当萧砚和云滟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下意识看向他们身旁的人,入目却是小太监恭敬的脸。
男人的眸色刹那间狠狠沉了下去。
毫无征兆,又沉的实在太厉害太明显。
小太监吓了一跳,“殿下,世子和公主都到了。”
“云浅呢?”
通常殿下都会说——太子妃呢?
此刻当着他的面都直呼云浅,那只能说明一点,殿下很生气。
小太监硬着头皮,尴尬的道:“回殿下,太子妃在东宫休息,兴许是今儿个玩的太累。”
呵。
男人冰冷的目光直射过去,“本宫刚才是怎么吩咐你的,让太子妃带着太子殿下过来——这么简单的话你也听不懂,需要本宫逐字逐句的给你翻译?”
小太监一脸懵逼,您的重点不是世子和公主吗?
所以其实,您是想见的是太子妃?
“父王”
直到萧砚小声开口,萧墨栩的目光才聚焦在他身上。
男人脸上的暴怒褪去了几分,朝着小太监摆了摆手,小太监这才如获重赦地跑了。
“砚儿,今日去哪儿了?”
萧墨栩起身走向书案后的两个孩子。
萧砚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的身影,本该心生埋怨的——或许,他确实也有不少埋怨,因为父王竟然那样对娘亲,那样伤娘亲的心。
可是除了埋怨,此刻还生出一丝不忍,因为他明显看得出来,父王也很在意娘亲——拐弯抹角,都是为了见娘亲。
所以这一切,都要怪青鸾宫那个搅混水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偷走了父王,如今娘亲和父王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他只恨今日绑架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仁慈,没有直接把她杀了,才会让她继续作妖!
云滟见哥哥一直不说话,脸色还越来越难看,生怕他直接和父王打起来。
她连忙道:“回父王,我们跟娘亲捏泥人去了。”
捏泥人?
萧墨栩蹙眉,“你们娘亲这几日带你们出宫,都是为了捏泥人?”
云滟摇头,“不是每日。”她微皱着小眉毛,神态竟与那个女人如出一辙地相似,“昨日是雕刻,前日是插花娘亲说,我们这个年纪不该只读书,一定要去扩展兴趣爱好。”
萧墨栩,“”
兴趣爱好?
倒像是那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
萧墨栩脸色和缓了几分,“只有你们两个和母后吗?”
这回没等云滟开口,萧砚就笑了,“还有君洛叔叔,也就是滟儿在西凉的那个父王。”
姬君洛?
萧墨栩听到这几个字的刹那,眼神骤然变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往上窜。b
男人脸上的暴怒褪去了几分,朝着小太监摆了摆手,小太监这才如获重赦地跑了。
“砚儿,今日去哪儿了?”
萧墨栩起身走向书案后的两个孩子。
萧砚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的身影,本该心生埋怨的——或许,他确实也有不少埋怨,因为父王竟然那样对娘亲,那样伤娘亲的心。
可是除了埋怨,此刻还生出一丝不忍,因为他明显看得出来,父王也很在意娘亲——拐弯抹角,都是为了见娘亲。
所以这一切,都要怪青鸾宫那个搅混水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偷走了父王,如今娘亲和父王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他只恨今日绑架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仁慈,没有直接把她杀了,才会让她继续作妖!
云滟见哥哥一直不说话,脸色还越来越难看,生怕他直接和父王打起来。
她连忙道:“回父王,我们跟娘亲捏泥人去了。”
捏泥人?
萧墨栩蹙眉,“你们娘亲这几日带你们出宫,都是为了捏泥人?”
云滟摇头,“不是每日。”她微皱着小眉毛,神态竟与那个女人如出一辙地相似,“昨日是雕刻,前日是插花娘亲说,我们这个年纪不该只读书,一定要去扩展兴趣爱好。”
萧墨栩,“”
兴趣爱好?
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