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礼物(1 / 2)
最终嘉鱼还是没有太为难邓秀理,因为她露出了一种像是做梦时梦到自己有尿意,蹲在茅坑上却不敢拉出来,怕一泻千里后现实中也跟着尿出来的表情,让人觉得对这种状态下的她穷追猛打实在太残忍了。但嘉鱼也没有完整回答邓秀理的问题,只说“想好了”,却不说想好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嘉鱼又留在邓秀理家吃了一顿午餐才告辞。
“我让我们家司机送你吧?”
“不用,我已经让我家司机来接我了。”
“那你带上遮阳伞,外面晒死了。”
“ok。”
六月份,路边的国槐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嘉鱼撑着伞站在树的阴影下,百无聊赖地在心里算着小陈开过来的时间。
熟悉的车开过来后,从驾驶座下来的却不是小陈,而是……
“爸爸!”
嘉鱼抬高手臂挥了挥手,朝谢斯礼展颐一笑。
天气热了,他没再穿全套西装,上身只着一件温莎领的真丝衬衫,衣袖挽起半截,露出筋脉清晰的小臂,像山川河流的卫星地图,下身穿一条休闲西装裤,既沉稳又年轻。嘉鱼喜欢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迎接他,这会让她觉得很有面子。
“你怎么想着来接我了?”
他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嘉鱼一骨碌爬进去,把伞一圈圈缠好,随口问。
然后没等他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你想我了。”
他正在调车载音乐的音量大小,睫毛下垂,薄薄一层帘幕遮住眼睛,闻言弯唇一笑,说:“嗯,确实想你。”
调完偏头一看,小姑娘趴在仪表台上,下半张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心念一动,用食指理了理她垂落的鬓发,低声问:“换个地方?”
相处得久了,有些话不用直说也能心领神会,嘉鱼支着下颌,悠哉悠哉地笑:“那就开去偏僻点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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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停车场,晃动的车身如一只体力不支的陀螺,一面粗制滥造的鼓,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才震了十来分钟便渐渐止息。
礼裙在激烈运动下变得皱巴巴的,凌乱的裙摆是被揉烂的花瓣,舒展出歪七扭八的茎秆,堪堪盖住裙摆下的乱象。赤裸相贴的肌肤交相映出汗液的湿黏,绵密白沫糊满交接之处,连黑色耻毛上也溅上了零星白点,仿佛雪粒下在杂草丛里。嘉鱼抵着谢斯礼的胸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鬓角全被汗水濡湿,未施粉黛的脸由里到外透出情色的红。
“累了?”他捏捏她肉乎乎且湿漉漉的大腿,从驾驶座靠背上支起身,说,“我来动吧。”
“你坐着。”她凶巴巴地瞪他一眼,“说好了我来动的。而且……我这不是累了,是车子太小了,影响了我发挥。我现在正在运用物理知识寻找最好的发力角度,你不许打扰我思考。”
“……好。”他半开玩笑地检讨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应该买一辆suv。”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毫不客气地接下他的检讨,“我原谅你了。”
缓了五分钟,她继续战斗。断断续续做了四十分钟,才实现了最开始说的要凭借一己之力让他射出来的宏伟目标。
偃旗息鼓后,嘉鱼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趴在他身上犯嘀咕:“我要修正一条谚语。”
谢斯礼一边拿车上的矿泉水给避孕套灌水检查,一边扬了扬眉,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
他把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垃圾袋里,顺手按了按她的腰和腿:“是你这学期运动太少了。”
“我得学习嘛。”她叹了口气,“算了,床上运动也算运动,我多在床上动动好了。”
享受按摩的时候,嘉鱼闲着没事干,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柜里翻了翻,意外翻出了一支雪茄。除了香烟,她偶尔也会看到谢斯礼出于应酬抽雪茄或者互赠雪茄,但这么久了,也没搞懂两者究竟有何区别。
“我能试试吗?”她突发奇想,拾起那支雪茄,把它当成转笔在指尖转了转,“就试两口。”
面对小孩突然提出的想抽烟想喝酒的叛逆要求,谢斯礼主张的向来是体验派,而非严防死守。他没说什么,既没有严词拒绝也没有添油加醋鼓吹,只是径自找出v型剪和打火机,将雪茄剪开点燃,简单交代:“雪茄的尼古丁含量是烟的二十倍,抽的时候别过肺,对身体不好。国际上有个适合新手的‘3,3,3,30s’法则,抽3秒,含3秒,吐3秒,两口之间至少间隔30秒。”
“就这些?没有其他讲究?”
“嗯。”他拿打火机测了下吸阻,说,“这支雪茄在车里放两天了,有点堵,我先试两口。”
“好啊。”
看谢斯礼抽烟是种享受,抽雪茄也是。他有一种干任何事都显得优雅的天赋。缭绕烟气从他唇角溢出,向上蒸腾,融化,逸散,化成方寸之间一场小型雨雾,将他的眉眼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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